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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时挂了电话以后就又凑过来亲亲她，“等会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姜允烟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坐直起来开口道：“我想先去个卫生间。”

    周时看着她半晌不说话。

    姜允烟有些试探性的问：“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周时弯了弯眼睛，摸了摸她的头说：“去吧，我会在这等你。”

    姜允烟愣了一下，她还以为周时不会答应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，周时就松开了环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姜允烟身体还有些发软，是周时扶着她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周时说。

    姜允烟说了声谢谢，转身出去。

    周时重新坐回座位上，眼神已经暗淡无光，那熠熠生辉的眼神也只在刚刚那一刻出现过一瞬。

    他点了根烟，望着姜允烟出去的方向，烟雾从他的嘴里徐徐溢出。

    烟雾袅袅，掩盖住了他沉郁的面庞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允烟上完洗手间回来，休息室的门是敞开着的。

    轮船在海上行驶着，月色黯淡，觥筹交错。

    她走进来，休息室里的那一盏灯不知道为什么也熄灭了。

    黑暗中只有点点火光，周时坐在黑暗中，脚边投落出阴翳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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