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船行管事摇头:“太平县是这条航道的必经之地。依我看,这太平县倒是专门跟你们作对似的。平白无故的单单不让你们的豆腐乳过去,这刁难之意太明显了。你们得罪过太平县县令还是县丞?” 谢成:“不管是太平县的县令还是县丞,我们都不曾见过,何来得罪之由?” 船行的管事摸着下巴胡须:“这就奇怪了。我们船行在这条航道上也是走了很多年,见过刁难过往商户的官衙,没有这样不讲道理的,一点通融都没有。” 连经验丰富的船行管事都觉的蹊跷,谢成这个临时当家人就更不用说了。 “还请管事给我讲讲天平县县令和县丞,让我有个底,想个对策。”谢成现在就像一个瞎子,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也干不了。 那么他干脆从最原始的做起。 他想了解一下太平县这两位有着实权的官爷,也好从中摸索出什么。权当死马当活马医。 船行管事也不藏私,把他知道的都细细说来。 他跟谢成这边有着利益关系。谢成是他一个长期的租户。 他也想把事情尽早解决了。 “县令刚到任一年,凡事都有些畏手畏脚。实行什么新政策之前都要征求县丞的意见。” 谢成这会儿明白了,刚才船行管事问他是不是得罪了县令和县丞。他还纳闷管事怎的还提到县丞。原来这太平县的县丞权力非同一般呀! “那位县丞是个什么来头?”谢成隐隐觉得,那位县丞怕是盯上他们的人。 船行管事捏着胡须继续:“县丞已经年过半百,在太平县当了很多年的县丞。原本有人猜测,他将是新一任的县令。谁知,朝廷大量起用年轻人。年纪太大的不再晋升。” 谢成哦了一声:“看来这县丞运气不好。不知道他跟青州可有什么渊源?” 船行管事一听,还真想起了一些事:“这县丞年轻的时候,在青州官衙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官。后来才被调往太平县,一跃升为县丞。” …… 第(3/3)页